抗的情况才是常态,这一点在山东行省尤为明显。”
田珪子认真的思考了一番,随后果断点头。
“我也注意到这样的情况,只不过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,这似乎相当正常,我觉得我们似乎并没有那么强势,有些新人不知天高地厚,训斥一下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苏咏霖一摊双手。
“那是因为我在,你们只是在我的压制之下才不那么强势,但是你们对后辈实在是非常的强势,压迫感很强,这种情况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了,而是常态。
这不正常,这个国家是我们建立的,但这个国家不该是我们的,这个国家属于全体民众,所有人都是它的主人,不该有主客之分,但是无论我怎么强调,这种事实存在的情况难以扭转。
我认为,我们不能为一个国家人为的营造出主客之分,我们不能和旧时代封建王朝那般,除了皇帝还要搞出一堆勋贵,把国家变成私有,这不可以的,国家是公器,不是私有。
但是正如你们对我们的威望无能为力一样,我对于这种实际上的主客之分也没有任何办法,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,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你们必须要跟着我一起走,不能停留。”
田珪子沉默了一会儿,而后深深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。
“我想通了,我终于想通了,这件事情上,我们无法阻止您的意志,也无法和您唱反调,您说的有一些是对的,但是有一些是不对的,您说我们也是这个国家的主人,但我认为不是的。
这个国家有且只有一个主人,那就是您,包括我们这些人在内,不是您的仆人,就是您的客人,我们的权力实际上来源于您,是您把我们这些人从贫苦之中拉起来的,给了我们一切。
我读史书,读历朝历代的开国故事,发现很多功臣都是有自己的势力的,他们往往是带着自己的势力投奔自己看中的帝王,帮助帝王成就伟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