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”
“嗯,那倒也是。”
赵开山微微点头,不过面色上略有些不开心。
“但是也不好让他过于得意吧?不然的话我这个领帅不是毫无威信?”
“这样更好,你就是彻底的没有任何错误,将来苏雨亭在河北败亡,也和你没有关系,你是清白的,大家还是会跟随你,不会离开你。”
赵作良这样说,赵开山也觉得有道理,所以虽然很不爽,他还是决定忍耐。
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很难释怀。
“那东平府和兖州呢?就真的这样给他了?”
还盯着啊?
赵作良顿时就非常无奈。
“开山,你要有办法你自己和他说,你自己去把东平府和兖州要回来。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说呢……”
赵开山对此无能为力。
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”
赵作良苦口婆心的劝说赵开山。
赵开山思虑再三,长叹一口气,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我忍,我忍就是了,不就是忍吗!又不是没忍过!”
赵开山强忍心中不快,还是接受了现实。
于是在眼下的会议上,面对苏咏霖的先发制人,他表现出了很大的克制。
苏咏霖却显得相当的直接、坦率。
“依我看来,当今局势虽然对光复军有利,但是大体上还是危机重重,最大的优势在于我们可以快速席卷山东之地,驱逐金贼,但是最大的劣势就在于广大中原还是金贼的。
不知道各位目前是否了解到金贼内部的动向,我通过很多俘虏的嘴,了解到了一个很让我感到惊讶的事情,那就是咱们在山东做了那么事情,金主完颜亮是不知道的。”
苏咏霖这话一出口,别说旁人,赵开山和赵作良也愣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