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击,如今我军有五万,领帅怎么反而不敢对区区两万金贼发起进攻了呢?”
赵开河的激将法让赵开山的内心产生了一些震动。
道里的确是如此,当初的不顾一切,到了现在怎么就顾虑重重了呢?
他的立场开始动摇。
赵玉成左思右想觉得不该如此,正准备和赵开河正面辩论,但是又想起苏咏霖对他的劝告,于是辩论的想法被他摁住了。
他转而劝说赵开山。
“领帅,金贼固然人疲马乏,但是毕竟有数千骑兵,机动力极强,而我军缺少骑兵,行动迟缓,一旦脱离营寨,进军、退军都会遭到骑兵威胁,落入被动,实非上策。
当下的局面,最好的方式还是固守不出,引金贼来攻,他若攻打,自然无法利用骑兵的优势,只能攻坚作战,我军依靠防御工事与之对峙,总能耗尽他的后勤,逼他退兵,就能取胜了。”
赵玉成的劝说在情在理,这让赵开山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心里有些暗暗的高兴,觉得儿子张大了,有军事眼光了。
但是光有军事眼光是不够的,他在政治上还有些稚嫩。
不错,政治。
赵开山自己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领导人,不仅要会用军事手段打击外部敌人,也要用政治手段稳固自己的内部地位。
他不单单是一个军事首脑,也是一个政治组织的首脑,两手都要抓,两手都要硬。
根据这段时间他自己的学习和体会,他认为军事,是政治的延续,军事和政治一体两面,谁也无法割舍谁,政治上无法解决的问题,往往可以通过军事手段来解决。
套用这套理论,赵开山就感觉自己眼下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个军事问题,也是个政治问题。
苏咏霖珠玉在前,打了一场大胜仗,在整个光复军的群体内威望大涨,而军事威望增长,必然带来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