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官员跪倒在地连连求饶,大哭失声。
“指挥使饶命啊!指挥使饶命啊!这真的非常耗时,真的不是属下刻意为之啊!”
看他哭的凄惨,夹谷阿速眉头紧锁的收回了腰刀。
“当真办不到?”
“当真!当真!”
夹谷阿速真的没办法了,只能放他去做事,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河道,然后喊来了身边几个亲信将领商议此事。
得知河道堵塞、船只无法前进的消息,几名将领都觉得很意外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一路走来也没遇到这样的事情啊。”
“难道有人刻意为之?是叛乱贼军?”
夹谷阿速翻开地图看了看,寻摸一阵,觉得更加奇怪。
“此处不在泰安州境内,应该是在兖州地界,没听说这里有贼军活动的消息,而且就算有贼军,怎么敢接近我大军?贼军见我大军威势早就溃逃了,还敢使阴谋诡计?”
毫无根据的话语说出来,居然让他的部下们都感觉很对很有道理,于是纷纷陷入迷茫之中。
话是这样说,但是夹谷阿速有点后悔。
为了保命,更兼耶律成辉的据实相告,他太着急着出兵了,很多准备没做完就出发了,尤其是河道,根本没有事先确定能不能航行,以至于遇到眼下的问题。
真要算起来,锅是他的。
当然,他肯定不能承认,不能背锅。
将领们都觉得很意外,于是跟着夹谷阿速一起到清理沉船现场观察情况,并且进一步得知专业人员的看法。
这是一个本地随军官员的说法。
“汶水水流并不湍急,没什么险要之处,所以途经之地素来河运商贸发达,自叛乱发生以来,人人自危,商贸断绝,绝不可能出现那么大规模的商船队沉没于此。”
夹谷阿速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