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金人,不会伤害村中居民,你们都出来吧,我们不会伤害你们。”
外面的人反反复复喊着这样的话。
没有强闯,没有破坏,没有糟蹋田地,没有任何粗暴的举动,只是绕着村子不断的喊话,让他们出来。
苏咏霖?是谁?
义军?
杀金人?
造反啦?!
村民们惊魂未定的从家里的窗子出伸出脑袋向外探视,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生什么危险,于是纷纷壮着胆子往外走,走到院门外,伸出脖子往外看。
好家伙,一长溜的金人给义军用绳子绑着押着游街呢!
旁边凶神恶煞的义军持刀盯着,前面后面也有义军持刀催着领着,一长溜三百多号人吧,都是寨子里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金人。
结果现在却成了这副模样。
垮着脸,神情沮丧、恐惧,身上脏兮兮的,还有些身上有脏,身上有血,完全不像往日那种趾高气昂的模样。
义军人数看起来不多,甚至还没有那群金人的人数多,但是就特别凶狠,相反的是那群金人人数多,却根本不敢反抗。
义军士兵一边押着他们走一边还往他们身上拳打脚踢。
“走快点!”
“不准磨磨蹭蹭!”
“还敢瞪我?”
“你再看!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!”
“听不懂人话是吧?”
“揍他!”
态度极其恶劣、凶狠,动辄拳打脚踢,把这群金人打的鬼哭狼嚎哭喊连连。
这还不算,除了押送的士兵,还有一些面向看起来比较和善的义军士兵空着手走到院子口,对着里头有些战战兢兢地农民和颜悦色的笑着。
“造反啦!整个沂州都是咱们的啦!金人全都完蛋啦!来!一起啊!管揍!管打!想怎么样都行?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