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。“陛下明鉴,父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微臣。微臣身为人子,不能事先体察父亲的心事,便是莫大的过错。而父亲所犯的罪责,皆是为了微臣,所以微臣斗胆,请陛下免了父亲的责罚,降罪于微臣。”说着
,凤谨言低下了头,一副痛心疾首、虔诚至极的模样。
“不,陛下,此事是微臣一人所为,理应由微臣一人承担。还请陛下处死微臣,不要降罪于谨言。”
凤云歌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逡巡着,最终,他命令道:“来人,押礼亲王去慎刑司。礼亲王府其余人等,暂押府内,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。”
如此,便是给这件事下了定论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凤云歌是准备处死礼亲王一人,至于其他的人,他并不准备责罚。
毕竟,往深了说,礼亲王是他的人,他总要手下留情,不可赶尽杀绝。
看到这一幕,赫云舒心中微动,凤云歌终究是为自己考虑了。
他怕自己对礼亲王赶尽杀绝,会冷了追随他的人的心。
他身居高位,所虑甚多。
很快,就有禁军上前,带走了礼亲王。
至于剩下的那些人,则被禁军押回礼亲王府,软禁起来。
而其他人,也慢慢散去。为了安抚定王和程王等人,凤云歌自然少不了一番赏赐。
做完这些事情,东边的天空已经显露出了鱼肚白。
天,就要亮了。
原本,只是参加年宴而已,谁又能想到,这一个晚上会彻夜不休,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呢?
人都走了,凤云歌看着空荡荡的暖阁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他没有转身,只是问道:“你说,这件事当真如此简单吗?”
他虽未指名,这话却是说给赫云舒听的。
赫云舒缓缓道:“陛下,我们丧失了先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