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怕自己坐在轮椅上会让外公忧心。
燕凌寒阻止了她,道:“无需担忧,既然在大理寺定国公已经猜出你受了伤,还送来了人参乌鸡汤让你补气血。既是如此,你再遮遮掩掩的,反倒让他不知所措,以为你受的伤很严重。倒不如让他真真切切地知道,如此,他反倒不会有那么担心了。”
闻言,赫云舒深以为然,也是,与其让外公漫无边际的想象,倒不如她自己坦白,毕竟,人的想象终归是没有边界的,因为关心则乱,只会把事情想象得很严重。
如此想着,赫云舒就没有再阻止燕凌寒,由着他把自己放在轮椅上,朝着府内走去。
许是早已命人留意着门口的情况,赫云舒刚进府不一会儿,云松毅就走了出来。
看到赫云舒,他先是一愣,继而奔上来,道:“舒丫头,你怎么样?”
赫云舒笑笑,道:“外公,我很好啊。”
见赫云舒眉眼含笑,不像是被伤痛折磨的样子,云松毅才稍稍放心了些许。
之后,燕凌寒离开。
云松毅命人将赫云舒推进饭厅,虽然她已经用过晚饭,但外公坚持让她再吃一些,赫云舒便未拒绝。
吃罢饭,云松毅看向赵夫人,道:“梓桐,你去给舒丫头换药吧。”
赫云舒知道外公的用意,因此并未反驳。
尔后,赵夫人命人将赫云舒推到她自己的房间内,让她平躺在床上,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。
赫云舒笑笑,道:“都告诉外公说无碍了,外公还是不相信,非要创造机会让舅母再检查一遍。”
赵夫人的食指在赫云舒的脑门儿上轻轻地点了点,道:“你这丫头啊,可真是让我们操碎了心。”
赫云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,她也不想这样的好嘛。
想到云轻鸿,赫云舒问道:“舅母,表哥他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