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教诲。”
听了这话,云松毅一巴掌拍了过去:“你这臭小子,故意埋汰我是不是,谁不知道我云松毅是有名的大老粗,你这般细腻谨慎的心思,才不随我。”
看着舅舅缩着脑袋躲避的样子,赫云舒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三人在一起又说了一些话,之后便返回赫府。
云锦弦亲自将赫云舒护送回房间,待他再回到马车,便看到云松毅一脸的郑重。
一时间,气氛有些凝滞。
见他进来,云松毅目光微沉,道:“送舒丫头回来虽是下下之策,但我云家的外孙女,不能就这般被皇家欺负了去,想让我云松毅的外孙女成为京城的笑柄,成为他燕皇侮辱亲兄弟的棋子,他休想!”
云锦弦心里一沉,道:“父亲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连夜回去准备,把府中库房里的好东西统统找出来,明日随着舒丫头的迎亲队伍抬到铭王府。另外,去各个府邸广发名帖,就说我云松毅的外孙女明日大婚,请他们明日到铭王府观礼。”
听罢,云锦弦心里一惊,这桩婚事本就是陛下一时兴起,全无郑重可言,纯粹是为了羞辱铭王。这一点,朝中的官员心里很清楚,既是如此,他们是断然不会去铭王府观礼的,而父亲如此做,就是和陛下对着干,日后只怕云家的处境就要水深火热了。
看着云锦弦剧变的神色,云锦弦冷哼一声,道:“你不要以为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舒丫头这么简单。于外,大渝朝几次有外敌入侵,都是铭王领兵出征,屡退强敌。于内,八年前梁王之乱,是铭王孤军深入,解此困局,才保住了陛下的君主之位。如今他过河拆桥,做下这等侮辱功臣之事,你我皆是武将,应当知道兔死狐悲的道理,若不让陛下知道我等的立场,只怕这朝中功臣之后的日子便是水深火热。”
听罢,云锦弦满腹的话都憋在了心里,不再言语。
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