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这就给将士们开方子。”末了,又道,“瘟疫乃是天灾,也只能怪越军倒霉,将军莫要太介怀。”
“本将军知道。”
送走了郑磊,军医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,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便回房间从枕头底下翻出了一只小小的木箱子。打开,里面躺着一个青白色的药瓶,正是两天前的夜晚他拿着邀功似的去给楚灵尘和军师看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