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标并不是其他三人，她的目标是小弗。老四不再嘴犟，楚灵尘也就不再理他。她看着小弗，眼里有一种玩味的味道，小弗被她盯的发毛。

“你干什么？”小弗心头有些打鼓。对他们这种杀手而言，一刀解决来个痛快才是最合心意的，怕的就是遇到琢磨不透的人，比如楚灵尘。

“我在看你，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。”楚灵尘似笑非笑，眼里闪烁着研究的光芒。

小弗心里更加没底起来，不过他态度还是很坚硬：“关你什么事，你要杀就杀，哪里来这么多废话！”

“我不杀你。”楚灵尘直接就断了小弗的念想，“我要留着你，让你出面指证郭皇后和她的帮凶们。”

“你疯了吧？”小弗不可思议的盯着楚灵尘，觉得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。她凭什么要求自己出面指证自己的买家，就因为现在她抓住了自己？

杀手有杀手的规矩，宁可自己丢了性命，也不能出卖自己的买家，更何况去指证了。若是这么做了，等于坏了行规，以后就别想在这个行业里立足了。小弗不是傻子，他也是个讲规矩的人。

面对这极端不礼貌的质问，楚灵尘不但没有生气，反而笑了起来。她本来就生的美艳，这一笑，更是千娇百媚，春水浮动。

不过这种美，在小弗看来却如同看到死亡的味道，他是杀手，他看过很多千奇百怪的人，练就了敏锐的感官系统。楚灵尘美，是诡异而冷艳的，是带着杀气带着血腥的，简直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之花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小弗忍不住问道，他实在不明白楚灵尘打得是什么主意。一般正常人，面对拒绝，不是应该生气么？

楚灵尘依旧笑着，但是眼睛里是根本没有笑意的。她的眼底下，是冬日浮冰一般的冷咧。

“我笑你傻。”楚灵尘微笑着，嘴角扬起了优美的弧度，像极了一弯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