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信笺便顷刻间消失殆尽,就连灰烬也随风飘逝,独独他面上浮现的一抹冷意,还算是有迹可循。
“好了退下罢,太子那边时刻跟进动向,若是有任何情况必定第一时间汇报,明白?”云帝叮嘱道。
“奴才明白。”刘公公执着拂尘拱手作揖,“陛下且宽心,凡是奴才盯着,出不了岔子。”
云帝自是信他,不疑有他,便未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