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
“是公子请我来的,又是公子请我回去,这便是所谓有事与我商榷的态度?”
管事眼见事态发展不妙,想要伸手拽住楚灵烟,提醒她切莫做事冲动,但转念一想眼下她这般态度,定是听不进去的,只得一咬牙上前主动夺过话语权。
“若是多有得罪之处,劳烦公子担待。我东家尚年幼,许多事情还在学着经营,做事冲动了些还望您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听罢对方回复,小楼又回到屏风之后,假意是将他们所说的转达给楚灵尘,而后才走会屏风之外复数楚灵尘的意思。
“我家主子说他不勉强,若是实在无法谈拢,便请二位回去。至于我家主子昨日的银票,就当是不小心落在铺子里了,此刻归还便是。”
虽说并未叫他们双倍归还,但昨日的那几千两已经被管事拿去填补制衣坊和首饰坊的空缺了,这会哪有闲钱将他的银子还回去,便就是骑虎难下了。
听到对方说银票那回事,楚灵烟的面色也变了变,若是并未受人接济,那她便是有骨气离开的。
可所谓“吃人嘴短拿人手软”,眼下还不出银票归还,那就在对方面前再也硬气不起来了罢。
瞧着面前两个人迟迟未给出答复,小楼出言催促道:“还请两位尽快给出答复,我家主子还有要事在身,不便久留。”
那位素未谋面的番邦公子和他身边的丫鬟虽然话语咄咄逼人,但无论是语气还是规矩,都无可挑剔,叫楚灵烟只得打碎满口银牙往肚里咽。
她此刻面色铁青,只得不情不愿地坐到案几旁,表示自己的意图,但却在小楼看不见的地方,狠狠剜了管事的一眼。
“小姐可是想清楚了?我家公子可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。”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好像有千斤重,压在楚灵烟的心口上,让她进退维谷。
此刻管事也有些发怵,对方的确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