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再醒来时,她觉得自己被五花大绑着,身体不停地晃动着好像在移动。
“冰宁,你没事吧?”
徐冰宁循着声音看过去,施睿林就躺在她的身边也是五花大绑着,只是他的肤色在灯光下白的透明。
“没事。”
两人沉默下来。
“你在发烧。”
“哦。”她现在不想看到他,不知是害羞还是还在生他气。
“冰宁,上次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。”
施睿林叹了一口气,真的不再提了。
徐冰宁要被他的态度气笑了,让他不说话他就不说话,她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听话的?越想越委屈,她忍不住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骂自己是白痴,为什么同一个男人,她要为他跳两次火坑。
施睿林一听她哭立马慌了,“冰宁,你别哭,你想知道什么,我全部告诉你。”
“那你说啊。”徐冰宁吼道。
施睿林叹了一口气把他生病离开到被黑市老大的人救起,他认了那个老大为义父,从此靠着黑市的力量在全国各地找很多医生治病,再到他接手黑市,这么多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,概括下来一句话就是,他在暗无天日的环境里艰难的活了下来。
徐冰宁听到他温润的嗓音淡淡概括这些年的人生,他寥寥数语已经说出了他惊心动魄的前半生,她心疼的眼泪不停的掉。
“你以为你走了我就会幸福吗?”
“对不起。”他当初的那具残躯只会拖累她,而她那样耀眼的人生不应该因为他而黯淡,而事实证明,他这些年颠沛流离,一次次从死亡边缘挣扎活过来,他的身边根本没有她可以站足的乐土,他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她不幸福。
“别哭了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
施睿林接着把他为了报恩受宋建池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