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一个叫乔飞雪的女人,她不但在宴会上欺负我,还勾.引墨重,墨重还说,乔飞雪是他最爱的女人。”
徐冰宁顿时有点儿晕,猛然抓住顾冰雅的手腕,眼神犀利,“你说谁?乔飞雪?”
顾冰雅被徐冰宁吓住了,装可怜都忘了,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砰。
“混账!”徐冰宁把面前的餐具打在地上,脸上怒气腾腾,只觉得心口一阵发疼。
“她在宴会上勾引墨重?”
“是,她很嚣张,一直刺激我,说墨重送了她多少名贵的礼物,商场,珠宝店……她还说,她让他去死,墨重都是愿意的!”
徐冰宁的脸上苍白的吓人,手死死的抵在胸口的位置。
“阿姨,您怎么了?”顾冰雅顿时慌了。
“药……”
顾冰雅忙要去沙发上去拿她的包,手腕被齐红霞掐了一下,对她摇摇头,后者接收到她的讯息表示明白了。
徐冰宁的心口越来越疼,齐红霞扶着她,“冰宁,你坚持住啊,冰雅很快就把药拿过来了,你千万别生气,墨重肯定说的是气话,那个叫乔飞雪的女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墨重爱上她。”
乔飞雪三个字就是一个要命符,徐冰宁心口痛的毛病就是从沈墨重出事故开始留下的,当年她眼睁睁的看着她风光霁月的儿子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,医生还说他有可能成为植物人,永远也醒不过来,她每天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,她就祈祷着儿子可以醒过来。
沈墨重不是沈家的希望和寄托,他是她的命才对。
所以当他一天又一天的毫无希望的躺在那里,她的心痛就遏制不住,加上沈氏集团日益增加的恶劣局面,她心口痛的毛病就这么落下了。
这毛病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能受刺激,只要受刺激就发病。
“冰宁,冰宁!”
齐红霞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