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里嗡嗡作响,吵得他脑子要炸了,可是身体的所有不适都抵不上心脏十分之一的疼痛。
良久,他把胸口的火压下去,降下车窗,咬牙切齿道,“走。”
谢南和已经回来的洛连忙上车,车上的气氛噤若寒蝉。
“去地牢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可都不敢说话,而回到楼上的乔飞雪把平安的药倒出来给他吃,把他抱在腿上轻轻地哄着,平安闭着眼睛抓着她的手不放。
“平安,别怕哦,妈妈在这里,哪儿也不去。”乔飞雪的声音有点儿颤,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。
平安轻声说,“便宜爸爸是坏人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委屈,还带着一丝失望,眼角湿润了,他把头窝在她怀里不让她看到他的眼泪,可是抖动的小肩头还是让乔飞雪难过了。
平安虽然嘴上一直叫沈墨重便宜爸爸,可是她知道,他对这个爸爸有期待,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是他幻想过的。
“平安,你看到了什么?跟妈妈说好不好?”
平安在她怀里摇头,不愿意说。
乔飞雪让他坐好直视他的眼睛,“平安,你看着妈妈的眼睛。”
平安把泪粗鲁的擦了,脸上还是气鼓鼓的,瞪着她,也不说话,别扭的让人心疼。
“平安,你是不是对妈妈有什么误解?”
“误解什么?”
“误解我是一个没有用的女人,误解我是一个恋爱脑的女人,误解妈妈离开男人不能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