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国的利益来说,炎凌宇就应该大度地接纳玉萝公主。
支持炎凌宇的一派则认为,他国和我大国结亲,自然有陛下赐婚,哪里有让对方挑来拣去之的道理呢?这样一来的话,岂不是他国骑到了我国的头上,可以为所欲为了?
这些说法,自然是出自炎凌宇的暗示。要知道,只有事事拿国之利益来当成说辞,那些忠君一派的老臣们才有可能附合炎凌宇的想法。
果不其然,炎凌宇的话才一落音,以丞相淳于安为首的忠君一派就立马对炎凌宇的作法大加赞赏,并委婉的说,他国前来和亲,应由皇帝陛下钦点,而不是由他国的公主指谁就谁,爱指哪个,就是哪个。换句话来说,若是玉萝公主任意指了一个市井小民,那么,又何以代表大夏国的形象呢?
忠君一流这才一开口,一侧的炎凌珏的一派立马有人站了出来。说是既是联姻,就要有十二分的诚意,自然是谁指谁是谁,对方青睐三皇子,而大夏国就应该指三皇子与之结亲——
……
下面的大臣们个个说得口干舌躁,当事者炎凌宇却沉默是金。就连高坐其上的夏炎帝,也是沉默着,并不说话。
等双方吵得差不多了,夏炎帝才淡淡地开口:“此事,就以一个月为限,若是玉萝公主仍旧心仪宇儿的话,朕会在这金殿之上,亲口赐婚——”
整整一早上的争论,就以夏炎帝的这一句话而告终。退朝之后,几派的大臣们各自离开,商量对策去了。而炎凌宇,也在一退朝之后,就直奔他京城的别苑。
炎凌宇如此急着离开,自然是为了去见一个人。
而那个人,就是暗月。
当炎凌宇来到别院的时候,暗月已经在等他。
此时的暗月,早已没有了看到段青茗时那一副文质彬彬的斯文样子。他坐在一侧的红木圈椅上,脚也不客气地搭在一侧的矮几上,还一晃一晃的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