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者并没有什么事,可是,若真听了聂太君的话,迟迟不来的话,怕到时,聂采月的罪名,可真的大了。
想到这里,聂夫人躬身,朝老太君恭敬地答道:“母亲放心,那些宾客已经散去,月儿已经送完客人,朝正厅而来了。”
一侧的岳姨娘听到聂采月正在送客,心里的恨意便更深了。今日里,原本是准备好让聂湘秀出风头的好时机,可是,现在聂湘秀不但风头没有出成,而且还成了这个样子,而那个聂采月,倒是刚刚得了便宜还卖乖,送什么客啊,迎什么人啊?难道说,什么便宜真的都让聂采月给占光了么?
想到这里,岳姨娘哭得更加伤心了。她朝老太君哭道:“姑母啊,秀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,侄女儿也不想活了……您现在即便是叫二小姐来,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啊……要知道,二小姐可是嫡女啊……嫡女的权威,是大小姐和侄女儿这样的人没法子挑战的啊……更何况,在宴席之上,这秀儿是怎样被烫到的,还真没有人知道。现在,您叫了二小姐来,也是问不出什么究竟的啊……秀了受了委屈,是她的命不好,也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积到德……姑母啊,求求您了,请赚侄女儿去祠堂里陪伴祖先,一世到老吧。”
岳姨娘这话,倒是挤兑聂夫人的,这事儿,犯在了聂采月的手里,现在还在宽限聂采月过来的时间,在岳姨娘的心里,这所有的好处,都让聂采月给占尽了,所以说,岳姨娘干脆以进为退的,让聂采月人还没来,就先将老太君给激怒了。
聂老太君原本就是个明白人,此时更不胡涂。她听了岳姨娘的话,暗恨自己的这个侄女儿不识大体,到了现在,还在争那些无用的一长两短。老太君脸一沉,不由地斥道:“太医不是已经说了,秀儿不是没事嘛?你这个做姨娘的,如此沉不住气,究竟是为了哪般?动不动就拿祖宗说事,你这是在拿祖宗压老身是不是?”
老太君的语气,居然是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