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违约了,到时,誉儿再想求娶凝兰,可真的是求而不得了。就为了这个,所以,我今日都不敢带誉儿出来。现在倒好,连薛夫人都帮着凝兰守这秋后之约了,你说说,这难道说,不是好的现象么?”
段青茗是专门避开段誉自己出来的。为的就是怕撞见凝兰。可现在倒好,凝兰都出不了门了,固然之段誉看不到了,就连段青茗自己,也没法子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了。想到这里,段青茗的心里,微微有些遗憾。
聂采月听了,笑道:“青茗,不怕,若你想见凝兰的话,我可以替你约她出来,然后,你们再私底下见面不就行了?”
段青茗摇头,说道:“算了,采月,我若想见凝兰,还是去薛府找她吧,有薛夫人在侧陪着,厉害也都图个放心,你知道的,越是和我凝兰私底下见面,越是不知道要被人怀疑什么的。这些事,还是顺其自然的好。”
聂采月听听有理,她点头,说道:“我明白青茗的意思了,还是你说的有道理,你和凝兰原本就是好友,若你想她了,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她,何必要躲躲闪闪呢?”
段青茗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啊,其实,若真无必要的话,我还真想着过了秋后之约再去见凝兰吧,这样的话,大家都不用难做。”
不是不用难做,而是难了,大家都不会知道,毕竟,这件事所关乎的是段誉的终身,亦是薛凝兰的终身,而这两个人,是段青茗在今生里最重要的人,所以,她宁愿选择委屈求全,宁愿生生地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