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果,究竟是怎样的。
正厅的门,被再一次关上了,弱水守在门外,警惕地望着四周,其他的闲杂人等,不经传唤,一律不准入内。
女子们,都避嫌去了,这间不大的屋子里,只剩下了大大小小的四个男人,开始了一场男子之间的真正对话。
炎凌宇的神情还是淡淡地,无喜也无嗔。他低着头喝茶,似乎铁了心了,让段誉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压力。
说实话,段誉的终身,实在不是炎凌宇关心的内容。他至所以挑今天的这个时间说出来,其原因有二,一则,薛凝兰即将许亲,他不忍看着段誉神伤,这二则呢,则是他之前和段誉曾经有过协议,所以知道,段誉的所有努力,其实都只为了薛凝兰一人。
生在皇家,是注定得不到爱情的人。所以,炎凌宇自己得不到的东西,他很希望段誉能够得到。
可是,站在炎凌宇的立场,他所能帮段誉的,就是坐在这里,看着段誉面对所有的压力。毕竟,这是段府和薛府的事,是人家的家务事,他即便身为皇子,也是绝对不可能站出来,为某些人指认什么的。更何况,段誉根本就不需要。所以,他只要坐在这里,薛家兄弟绝对不敢拔脚就走,只要他们不走,事情就还有商量的余地。薛家兄弟是没有办法决定薛凝兰的终身,可是,身为薛凝兰的兄长,他们两个的态度,在绝大程度上决定了薛府的选择。这才是炎凌宇在今日里提出来的最重要的原因。
其实,帮之一字,何其有限?因为,我们都没有办法帮别人选择他们要走的路,更没有办法却干涉任何人的人生轨迹。
薛凝兰走了,薛家兄弟的火气,也升到了巅峰。
此时,他们两人的唇,紧紧地闭着,脸色铁青,额头上的青筋条条勃—起,眼神灼灼地望着段誉,看那样子,似乎全部是因为三皇子在场的缘故,才忍着,没有将段誉横扁一顿。
这下,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