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。
日子过得很快,转眼间,就是腊月二十八日,这天,正是段正的芒寿之日。
按照星相来说,这腊月里生的孩子,命苦,命独,克妻,克子,克父母。而段正先是少年丧父母,中年丧妻子,现在,唯独只剩下段誉的这一根独苗儿了。
段正其实很排斥自己的芒寿,所以,即便到了那一天,也是一个人躲在书房里,借酒浇愁,根本就不见人。
可是,今年有所不同的时,段青茗和段誉一大早的,就打扮整齐,然后,径直来到了段正的院子。
段青茗和段誉这才一进得门来,二话不说,纳头便拜:“女儿【誉儿】恭祝爹爹寿比南山,福如东海”。
段正微微地愣了一下,只一下,他已经笑着将一双儿女扶起,笑道:“呵呵,茗儿誉儿有心了,快过来坐。”
今日的段青茗穿着一件桃红色的新棉衣,下身着一袭绯色的长裙,看那样子,喜庆而且端庄,大气而且秀丽。
段正望着段青茗身上难得的红色,不禁笑道:“呵呵,茗儿穿红衣服,真的好看。”
一侧的段誉听了,不由地嗔怪道:“爹爹偏心,只夸姐姐,誉儿难道就不好看么?”
段正转眸一看,今日的段誉,身着一件红底镶着黑边,绘着黑色以及金色相间纹理的长棉衣,只束着一条金色的腰带。他的脖子上,挂着一只长命锁,正随着他的步子,一下一下的晃荡着,显得他的样子,煞是可爱。段誉的头发,也一丝不苟地梳在头顶,露出了他光洁的额头,以及一张亦嗔亦喜的清秀小脸。看在段正的眼里,可真可爱极了。
段誉不由地一笑:“呵呵,誉儿的衣服,也非常好看。”
段誉点点头:“嗯,这还差不多。”
段青茗在一旁听了,不由地点点段誉的额头,嗔道:“什么叫差不多呢?你这是来帮爹爹贺芒寿的啊,还是来讨夸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