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段誉,似乎一下子,要看到他的心底去。
然而,段誉走了。
老头儿朝窗外看了一眼,只见那些暗卫们正分批离去。而炎凌宇还站在空地上,望着垂头丧气的段誉,不知道在安慰什么。
事实上,炎凌宇根本就没有指望段誉能问出个什么来。现在,看到段誉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,两个人又进行了简短的圣诞,然后,炎凌宇摸了摸段誉的头,拉着他,转身准备离去。
原本,炎凌宇只准备多了一件衣服,却让段誉给了那个乞丐老头儿。所以,现在段誉,依旧是衣衫单薄,在这寒风之中瑟瑟发抖。
炎凌宇看到了,将段誉的肩膀揽了一揽,恍然觉得指尖触及之得,犹如冰坨。炎凌宇伸手解下自己的大氅,然后,小心地披到段誉的身上去。并帮他系好。
可是,那大氅是炎凌宇的,六、七岁的小身板儿,显然的比之炎凌宇矮了一截儿,此时,炎凌宇的大氅,披在段誉的身上,生生地长了一大截,被段誉披着,拖到了地上,那样浅淡的颜色,就在这清晨的淡光里,从那些枯草上轻轻地拂过。长长的,犹如不停跳跃的花儿。
看到炎凌宇和段誉离去,首领,又是一个手势,这些暗卫们,便交替着先后撤了出去,空空荡荡的破庙里,又重新只剩下老头儿一个人了。
四周,再一次寂静起来了。
那老头儿,将段誉给他的大氅往破庙的地上一扔,自己走出了破庙。在段誉昨晚指挥秃子挖的坑之前,站了许久,又思索了良久,最后,竟然深深地微笑起来——这个小子,可真是个人才啊,自然了,若能得到自己指点一番的话,那么,就成了天才了……
呵呵,原本,这天才也不是天生的啊,而是天教的啊。可是,他老头儿,是个敢对天拔剑的人。所以说,这个天才两字,除了他,谁还敢自以为是、大言不惭呢?
老头儿捋了捋乱糟糟的胡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