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誉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:“聂姐姐当然很好啊,她只不过是额头抹了一点胭脂,你们在这里穷紧张什么呢?”
胭脂?
聂夫人那一手的血,真的是胭脂么?
这下,薛凝兰和段青茗先是一怔,然后同时轻笑出声,薛凝兰甩了甩帕子,恨恨地说道:“真的是近墨者黑,万万没有想到,采月这个丫头,也学会耍诡计了。”
段青茗一听,哟,这话不对,近墨者黑,这话说谁呢?她当即反驳道:“谁是墨?你倒是说说,谁是墨啊?”
段青茗佯恼了。
她可是为了帮薛凝兰啊,到头来,还让聂采月受了伤,可现在,薛凝兰竟然说她们是墨?
看到段青茗恼了,薛凝兰知道自己错了。她连忙求饶:“我是墨,我是墨行不行?你和采月,就是因为近了我的身,才学会的诡计好不好?”
段青茗听了,“扑哧”笑出声来,她用手捶着薛凝兰的肩膀,嗔道:“见过虚伪的,还真没有看到过你如此虚伪的。明明,你就是想说我是墨的吧,怎么到了现在,又不说了呢?”
薛凝兰一边躲着段青茗的粉拳,一边“嘿嘿”地笑道:“我见过脸皮厚的,可没见过你这样脸皮厚的,明明你就是墨汁一团啊,可是,却偏偏不承认,看那样子,象是委屈了你一般……”
看到两个人又笑又闹地朝前走去,身后的段誉倒背着小手,走在堆满冰雪的路面上,心里想的,却是另外一回事!
原来,在这古代,所谓的门第关系,是如此的分明,他若真的想做一番事业,也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当然了,段誉是个极其有耐心的人,他并不怕等待,可他怕的是,他等的起的,薛凝兰却等不起。
可是,在这个年代,一个刚刚穿越来的小孩子一般的存在,要怎么样,才能堂堂正正地登堂入室,为所有人接受呢?
看来,真得另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