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段青茗连忙揩了一下眸子里的眼泪。然后,请段正到正厅里去坐!
刘蓉跟在段正的身后,脸色阴沉着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她跟着段正走出正厅,站到了段正的身后,想看看段青茗究竟想如何指控她!
慌乱,只是一个瞬间,刘蓉很快地,发现了段青茗的蛛丝马迹!
刘蓉在转身离开的时候,她看到段青茗的大床上,有一大摊血迹,而那血迹,明显的,不是刚刚流下的新鲜血液,而是早已凝结了的黑色血块!
再者,刘蓉发现,夏草儿的手上,始终握着一件血衣。即便是昏过去了,也不肯松开。而那件血衣,虽然是段青茗,可是,那上面的血迹,和床上的血迹一般,早已发黑,凝结成块,所以,刘蓉断定,那也不是夏草儿刚刚流出来的血液!
由此,刘蓉断定,这夏草儿,并非象她说的那样,被瓷片刺伤了,而根本就是,她为了欲盖弥彰,掩盖这些来路不明的血迹,所以,专门的将自己刺伤了!
只要一想到段青茗屋里的人,如此的维护自己的主子,刘蓉的牙根就恨得痒痒的——段青茗,你个贱人,你有何德何能,竟然可以如此的拢络人心,让这些人,都为你死心塌地?
段正乍一坐正身体,段青茗亲手为他奉上茶,然后,“扑通”一声,就跪倒在地上。哭泣着说道:
“女儿有罪!”
段正微微挑了挑眉,淡淡地问道:
“不知道茗儿有什么罪?”
段青茗扬起小脸,宛如梨花带雨。她可怜兮兮地说道:
“茗儿知道,这芒寿是父亲的恩泽,可茗儿却不应该接受……”
微微地顿了顿,段青茗又哭泣道:
“若是茗儿不接受的话,这寒池就不会开出雪莲,父亲的锦鲤,就不会尽数死去,若是茗儿不办芒寿的话,夏草儿就不会受伤,而且,伤得如此之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