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”
牛氏扬起一张施满脂粉的脸,冷冷的哼了一声:
“哼,老娘出马,当然是手到擒来!你还担心什么?”
徐伯原本还担心段青茗狡猾,不肯上钩。可看着牛氏胸有成竹的样子,就知道事情成了。
徐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,装模作样地朝着牛氏一揖:
“哟,辛苦夫人了。”
牛氏身子一扭,帕子一甩,满脸的得意,胖脸一抖,几乎要掉几两粉下来,她咧着嘴,假装谦逊的说道:
“哟,我说相公啊,这都还是没影的事儿呢,哪里能拿来乱说?”
徐伯朝着主院的方向,阴阴一笑:
“府里的那位贵人说了,只要这事成了,他就帮我们的忙,帮我捐个九品小吏。芝麻虽小,那也是个官,您可不就成了名正言顺的夫人了。”
牛氏一听,用帕子捂着嘴,笑得那个得意啊,真想不到,我们牛氏一门,也能出个夫人啊。
两人又笑了一阵,徐伯不知道想到什么,忽然正色的警告道:
“毕竟院子那位是正主,即便这事成了,你也要打落牙齿烂肚里,一个字都不能说。”
牛氏一听,连忙指天发誓道:
“这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打死妾身都不敢说出去。”
徐伯又吩咐了牛氏一通,这才出门去了。
主院里,屋子里只有一盏油灯,正在飘摇而过的冷风里轻闪。灯影飘摇,烛花乱颤,顿时,满室都在晃动。
原本守在门口的小丫头,听到屋里“扑通”,“扑通”两声,象是什么东西跌倒了。紧接着,屋子里就传来了夏草儿撕心裂肺的哭声:
“大小姐,你……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