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茗已经将刘渊护在身后,怒视着郑钧的眸子里,隐然有不可拂逆的光芒:
“郑公子,天子脚下,众目睽睽,你想怎样?”
段青茗的眸子里,充满了愠怒以及强烈的憎恶。宛如绝顶之上的落雪,冷得极致,酷得极致!看那阴狠无比的表情,有一种寒意,从郑钧的头顶直落脚底。他有理由相信,若是他今天打了刘渊的话,那么,段青茗真的会拿了把刀子一刀一刀地活剐了他!
那个瞬间,郑钧忽然生出一种错觉。他眼前站着的,这个才到他肩膀的小小女孩儿,并非一个方才九岁的弱质小姐,而是一个气势逼人的成年人!
郑钧就在段青茗这逼人的气势里,一分一分地怯懦下去。他狠狠地一甩手,色厉内荏地说道:
“哼,我从来不和妇人一般见识!”
段青茗冷冷地望着郑钧,一字一顿地说道:
“郑公子如此胸襟,怕连一介妇人都不如!”
郑钧说段青茗是妇人,可段青茗郑钧连个妇人都不如!这下,郑钧毛了。他又想发作,门口却传来轰然的笑声,只听一个声音在人群之中说道:
“古人有语,唯女人和小人最难养。可这郑公子,却是连小人都不如,真是令人开了眼界了!”
得了,郑钧现在竟然变成了连小人都不如的人了!
郑钧抬眸,想看看是谁在说话,然而,门口围观的人们无数,个个的眸子里,都流露出一副“你活该”的样子。哪里还能找得出片刻之前说他的那个人呢?
郑钧再看看段青茗冰冷得犹如冰雪,可冷酷得更胜冰雪的眼神,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!
于是,他头一回,冲段青茗怒道:
“走,带上你的狗奴才,滚,我们郑家,不做你的生意!”
听了郑钧的话,段青茗终于怒了:
“郑世子是想说,但凡是没有郑家有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