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口,一转头穆峰就不见了。
“穆队呢?”陈瑜抓住一个小兵。
“带队去那边了!”小兵说道。
陈瑜咬牙,这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?
等她追上去早已不见了人影,她很担心,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等会儿再出什么事儿怎么办?
再看其他人,每个人都在很努力地救人,特别是那些士兵,明明自己都受了伤,还在不停地帮别人。
她第一次对军人有了新的认识。
以前她一直认为军人就是一种职业,自己也是偶然的机会才进入军医院,甚至连训练都没有参加,所以她也一直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个军人。
可现在她才真正认识到这个群体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群人。
他们不只是把军人作为一种职业,而是把它当做一种使命、一种责任、一种信仰。
陈瑜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也重了,自己也是一个军人!
没有时间多想,她很快也投入紧张的抢救工作。
一直到晚上十点多,陈瑜才在营地的帐篷里找到正在休息的穆峰,看他的样子似乎非常疲备。
陈瑜既生气又心疼,“穆峰同志!”
“是你呀!”穆峰看看她,靠在简易的折叠椅上,咳了几声。
陈瑜听他一咳紧张起来,今天他吐血了,是不是内脏受了伤?
“我帮你看看!”陈瑜拿出听诊器往穆峰的胸前探去。
“我真的没事儿!”穆峰摇头推开她,“只是有点感冒,我能吃能睡,一点事儿没有。”
“穆队!”陈瑜大叫了一声,就没见过他这么不配合的病人,“你自己的身体都不能保证怎么去救别人?”
“我说了没事儿!”穆峰声音也提高起来,霍一下站起来严肃地望着陈瑜。
她的心一颤,这么凶干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