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竹只是肠胃问题,恶心一下而已,而叶清瑄差点丧命,腿部伤势不轻,如果伤势恢复不好,有可能会影响走路。
“叶教授你过来坐着吧。”
安竹起身去给她搬椅子,傅暖则是淡淡开口称呼,礼貌性地点头示意。
“叶教授。”
傅暖对于叶清瑄,始终喜欢不起来,也许是总对她心有芥蒂,因为容与。
没有人能跟潜在情敌做朋友,除非是极度虚伪的人,而她傅暖,恰恰不会那些虚情假意。
对于叶清瑄,她会保持基本的礼貌,以及维持着正常同事之间来往的关系。
傅暖注意到,叶清瑄以前总是挽起的头发,现在有意将头发披散下来……可即便如此,还是能隐隐看到她额头上的疤痕。
对于一个美人而言,这将会成为她的美中不足。
叶清瑄抬眸看着她,面露关心之色,问道:“傅教授,听说你遇到了杀人案,你没事吧?”
傅暖心想,她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。
“没什么事,事情都解决了,谢谢关心。”
傅暖刚刚客气完,又听叶清瑄接着问道:“容与呢?他还好吗?”
一旁的安竹不明所以,只当是同事之间的关心,并未想太多。
而傅暖,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。
“他很好。”
不再多做解释,她实在没有任何闲情逸致告诉潜在情敌,她的老公现在如何。
以叶清瑄的聪明,哪里会听不出来傅暖的刻意生疏。
“叶教授的伤,好些了吧?”
傅暖想了想,还是决定“礼尚往来”,也主动关心关心叶清瑄的伤势。
“腿还是无法用力,额头上的疤……看来是要永远带着这个记号了。”
叶清瑄说这话的时候,不卑不亢,丝毫没有怨天尤人的样子,语气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