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也没打算坐,让顾首领去要两个房间,歇息一两个时辰天亮也该出发了。人倒是没那么疲惫,一路疾驰,马儿受累了,必须休息。
侍卫和士兵把马儿牵到后院歇脚,吃些草料,凤久卿和青蒲拿着行礼去了房间。凤久卿洗漱的时候,青蒲把桌椅板凳和床擦了擦,换上自己带来的被褥,“主子,您委屈了,有些尘土味。”
“出门在外也不能讲究那么多,你赶紧洗洗,也休息吧。”骑了一天的马,屁股坐的生疼,能躺下歇一歇也是好的。凤久卿躺在床上,睡不着,闭目养神。
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,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下手。凤久卿听着外面的动静,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上,时刻准备着。
半个时辰后,吹灯休息。驿站又恢复了安静,月亮钻进了云层,外面伸手不见五指。
一直没有动静,直到天亮后,一队人马到了驿站,停下来休息。
凤久卿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这一队人马正坐在大厅里喝水。他们同样没用驿站的早饭,吃着自己带来的干粮。为首的人,是个年轻人,二十岁上下,长得仪表堂堂。看到凤久卿下楼,站起来行礼。
凤久卿一身妇人打扮,点点头,接着出了驿站上马准备出发。
等出了驿站,青蒲说道,“主子,他们打着商行的棋子,会不会是梁兆运的人?”
“这个不敢确定,毕竟谁是梁兆运的人,表面的知道,暗桩藏的可就深了。”凤久卿说道,“提高警惕就是。”
这六月的天说变就变,早上还晴空万里,临近中午的时候开始电闪雷鸣狂风大作,天越来越黑,要下雨。
风太大,不能前行,顾首领发现前面有一间破庙,“主子,我们进前面的庙宇躲一下雨再走,属下看这雨是雷阵雨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”
“好,赶紧进去。”
凤久卿带头骑马往破庙跑,其他人紧随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