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,传到了河东府那边,也想不出任何办法解决云州这边的事情。一商量,若是他们攀咬出他们,只能全部推到他们身上了。
审问知州的时候,温映寒把瘫痪成一滩泥的高田拎了过来,吓得知州大人双腿一软,差点晕了过去。
温映寒看着他,“你不是在找我,现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,知州大人有何指教?”
知州看他是生面孔,又有些熟悉,就是想不起来,“你,你是?”
温映寒坐下,淡淡的说道,“温映寒。”
“新元六年的探花郎,瑞嘉公主的驸马,神策大将军府的嫡公子,温映寒?”知州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温映寒,“你才是新上任的巡抚大人。”
“既然你已经猜到了,那我就不把任令拿出来给你看了。”温映寒好以整暇的看着他,“说吧,你在云州这八年,是如何做了梁兆运的走狗,一步步坐上了知州的位置。都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,做了什么贪赃枉法的事情。在我这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,也可以戴罪立功。别的我保证不了,可以给你留个后人。”
“我不懂驸马爷在说什么。”沦为阶下囚,知州依旧嘴硬,“我兢兢业业做事,本本分分做官,一心为民。”
“人证物证具在,你还敢说你一心为民。”温映寒冷笑,“把人拖上来给知州大人看一看,要不是他交待得快,我们就要给你表演一下生脱人皮。”
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两个心腹官员被拖了上来,温映寒走到一个人的面前蹲下,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。温映寒对着知州边说边比划,“听说有一种刑罚,从头上倒入水银。太痛苦,人承受不住开始疯狂扭曲挣扎,随着扭曲挣扎,滚开的水银渗进去。人不会死,疯狂的跳啊扭啊,能剥出一整张人皮。”
想到那恐怖的情景,被抓着的人直接吓晕过去了。知州看着温映寒吓得目瞪口呆,连连后退了几步,“你,你太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