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士子,就算在京城沉浮了一段时间,可终究浸淫官场不够,没那么大的魄力。”知州摇头,“他是皇帝亲自指派的官员,没这么大的胆子。你们看他从云州不过走个过场,看看公文去煤矿看看就没了。”
“他这也太走过场了,皇帝就派这么个草包过来,还是钦点。”有人疑惑,“就这水平,皇帝可是一代明君,不可能让这样的人过来做河东府的巡抚。他一看,就不是一个有能力的人。”
“是啊,这个巡抚大人资质平平,河东府在大晋可是举足轻重。让他做巡抚,皇帝能放心?”
越想越觉得奇怪,这不合乎常理啊。
有人大胆猜测,“有没有可能这个巡抚只是个幌子,真正的巡抚在暗地里查访?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皇帝肯定知道了河东府的事情,派人来查了。”
若真是这样,在座的所有人恐怕都没好下场。越想越心惊,不仅是知州大人一头汗,其他人出了一身冷汗。
知州大人哆哆嗦嗦道,“这可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啊?”
“如今只能查一查最近一段时间,除了巡抚大人一行人,还有没有陌生人进入云州。陆路和水路都要查,严查。”
“查,必须查!”知州大人咬牙切齿,“大家自己最近也得注意,将自己的东西保管好,可再不能出什么岔子。这件事情,估计很快巡抚大人就要传本官去问话,希望能顺利蒙混过关。”
“大人,这事儿咱们大不了就说是个人恩怨,随便说一个也比倒卖煤矿的罪名要好许多。”
知州大人觉得是个办法,“对,就说是个人恩怨。那说个什么恩怨呢?”
心腹说道,“大人,就说因为翠红楼的盈盈姑娘,那时候巡抚大人的大舅子不是和您抢过一段时间吗?”
知州大人一拍巴掌,激动的站起来,“对呀,盈盈成了本官的小妇人,他气得跟吹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