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媳妇儿,独得丈夫宠爱,没有妻妾斗争,婆婆又是个明事理的婆婆。那孟华清的娘当初为什么撺掇着孟华清养外室,把两个大丫头弄到自己身边,方便儿子通房?”周芷蕊说道,“还不是嫉妒咱们凤家的女人好命,她自己管不住丈夫往后院带人,又不能磋磨你这个儿媳妇,心有不甘,便给儿子暗中安排女人。虽然是偷偷摸摸的来,可她心里高兴,觉得恶心到你了。殊不知,就因为她的这些小动作,害了她儿子,真是愚不可及。
原以为世家的主妇眼界和心胸都宽广,没想到这般的狭隘。真是作的一个好死。流放的路上一病不起,死在了半路。听说曾经的广宁男府的女眷,在流放的路上死了近半数,宁人唏嘘啊。”
“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子,哪里受得了那种苦,死了倒是一种解脱。”凤久卿无感,“她们也不都是无辜,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要承担起相应的惩罚。不说她们了,与我们也不相干,广宁男府再也没有了。”
周芷蕊点头,“是啊。”
翌日一早,和亲人们告别,凤久卿带上风云,跟着温家三兄弟一起上了回乡的轮船。回去心情愉悦,两个小的没有一个人晕船,风云也精神抖擞。
在急切的盼望中,马车停在了温小叔家门口。下了马车,温映言看到小叔家旁边打了两栋房子的地基,“大哥,这两栋房子是不是二哥和三哥的房子?”
“就是你二哥三哥的房子。”听到动静的温小叔刚好走出来听到了,笑呵呵的道,“老大、老四老五,樱桃,你们回来了。”
“叔。”
四个人叫了人打了招呼,温映言直接给了温小叔一个拥抱,“叔,我好想你呀。”
“你小子,还跟以前一样。”温小叔拍拍老四的背,捏了捏他的手臂,“比以前结实了不少,听说你在酒楼跟着大师傅做学徒,好好干,出师了就能挣钱或是开酒楼了。”
“叔,我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