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为还要纠缠一会儿,没想到就这么走了。
旁边的同窗提醒两人,“你们可注意了,这个人心眼小,报复心强。”
“奇葩年年有,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。”赵立清撇撇嘴,“你说就因为她爹是个掌书,就这般不顾礼义廉耻,我很是怀疑她不是摔的,是出生的时候,头先着的地。”
其中一个同窗摇头,“哎,谁让她娘曾经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人呢,人家有后台。”
“太后是何等爱国爱民的人,身边的人也不会这样嚣张跋扈。”皇室中人那么低调,曾经一个宫女出身的人竟然如此不把普通学子放在眼里,着实可恨。温映寒听了不少太后和太上皇的事情,根本不相信,“宫里出来的人多了去了,也没听说过有如此蛮横的举止。说不定根本跟太后没关系,而是借了太后的势,胡作非为给自己谋利益。”
赵立清点头,“听映寒兄这么一说,还真有这样的可能。”
然后做了个痛心的表情,“哎,以前只知道有恶霸欺男霸女,没想到世上除了男恶霸,还有女恶霸,世间险恶,二郎们要小心,不然贞洁不保啊。”
回到宿舍,医学院四个舍友吃了饭也回来了。陈邦岭一看到温映寒回来了,立刻迎上去,“哎,映寒兄,那位可去纠缠于你吗?”
“按照一贯的风格,肯定会准时出现在教学楼前啊。”赵立清放下书,“不过咱们映寒厉害,三言两语就把人说的无地自容,这仇恐怕是结下了。”
丁可拿着毛巾走过来,“怎么说的,教咱们两下,学习一下经验。”
赵立清学着温映寒的口气,“说她秦霜霜不是没睡醒就是得了癔症,要么就是摔跤的时候头先着地,让她赶紧回去治病去,还说她丑人多作怪。”
“哎,赵立请,人家还说你长得丑,故意跳出来想引起注意。可惜,人家看不上你呢。”住在旁边宿舍的同窗跑过来打趣,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