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话要问她吗?”
“她在我三岁的那年来看过我,知道我被寒蛊折磨,并没有给我解蛊。”风天逸看着窗外的风景,“我可能就是她人生道路上的一处风景,并不重要。每个人的追求不同,我不责怪任何人。但是,如果想用亲情把我牵绊住,那也是不可能。”
风天逸搂住欢喜的肩膀,“我们这次去苗疆就是为了弄清楚当年的事情,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“好。”该给所有人一个交代,因为当年的事情,让秦府和沐家痛苦了这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