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脸，正儿八经的道，“外祖公和娘亲都开心，我就承认是小马屁精吧。有个词儿是怎么说的，我忘了，外祖公您知道吗？”

“彩衣娱亲？”秦太傅问，“是这个吗？”

“还是外祖公博学多才。”又拍了马屁，毛毛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，摊在石桌上，“外祖公、娘亲，这就是我在避暑山庄的时候弄出来的东西。后来遇到那个事，一直没拿出来。”

两人拿起来一看，原来是把花逸安画给他的《聪明的一休》画册又给画了一次。比起花逸安的原画，跟着秦太傅学了书画的毛毛显然要画的好很多。

欢喜拿着一张张看，“儿子，你怎么又画了这么多？”

“这是我划给绵绵的，送给她的生日礼物。”毛毛想着绵绵，心里就软绵绵的，“昨天看戏的时候我见到她了，可惜没机会跟她说话。下次见到她，再把礼物送给她。”

在避暑山庄的那段日子，凤荣轩、花子旭和豫王每天准点道毛毛那里报到，听故事。

秦太傅看着画，再看里面的内柔，“画得不错，故事也很好。”

毛毛撑着小脑袋，“外祖公，我们一起合作吧？”

“合作？”秦太傅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了，看完一个故事才抬头，“怎么合作？”

“我这里有好多故事，但是我一个人画不出来。爹爹和娘亲画出来的，只能当我个人的珍藏版。再说，他们太忙也没时间画。”毛毛拍拍自己，“我有故事，您会画，字也是大周数一数二的好。咱们一起画故事画册，然后印刷了，卖钱，怎么样？”

欢喜惊呆了，没想到儿子也有生意头脑，还知道找人做生意。秦太傅管着国子监，还管着大周教育和书籍印刷等方面。儿子可以啊，找对人做生意。

而且，这些画册一出售，肯定爆火。

还有，什么爹娘画的只能当个人收藏，明明就是自己和花逸安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