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有情况。遂跟着他说,“说清楚什么?在医馆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?我是大夫,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,无论在什么情况下,都要把它放在首位。”
“那就是你碰人家的原因吗?”花逸安和欢喜牵着手,面对面,“我不能理解,我很生气。”
从来没有和花逸安吵过嘴,今天这样还挺有意思。欢喜笑着回道,“你这般小气,不能理解我,那我无话可说了。我不可能因为你不让我给男病人医治,迁就你,而放弃做大夫。”
“我有说让你放弃做大夫吗?”花逸安整理了一下欢喜额前的碎发,“我们成亲这么久,以为心灵相通,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你这么说什么意思,就是说我们的感情并不像你期望的那样了。”欢喜松开花逸安,走向卧室,“那还说什么,不用说了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‘嘭’的一声,关上了卧室的门。
“哎,你这个女人知道什么是怎么做妻子的,敢把夫君关在门外。”花逸安对着卧室门,“沐欢喜,我要这么原谅你,我夫纲何在!”
花逸安把门拍得非常响,“沐欢喜,开门。”
手疼了,该用脚踢。
乔美杏一看情况有点不对,几步跑上去,“女婿,怎么回事?是不是和欢喜有什么误会啊?”
“娘,您来评评理,是小婿不对还是欢喜不对。”花逸安请乔美杏断案,“今天,欢喜医治了一个男病人。本来治病救人我是支持的,也从来没因为这个跟她生过气。但是这次它不一样,这次和男子有了肌肤之亲。您知道是哪儿吗?”
花逸安气愤的道,“是臀部!”
乔美杏......
也不知道怎么说了,这事情确实是自己女儿不对。
花逸安红着眼眶,“脱了人家的裤子,在臀上打针。”
“......”乔美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