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的衣裳,身上擦洗赶紧后,欢喜拿了一颗妇科的药丸塞了进去。让女护理喊了家属进来,“她流产多长时间了?昏迷多久了?”
女子丈夫低着头回答,“前天流了孩子,人已经这样了,就,就没去请大夫看~昨天上午就昏迷了,以为就不活了...”
说话声越来越小,丈母娘一听火冒三丈,揪住女婿的头发撕打,“你个畜生,这是要把我女儿给害死啊~”
丈人没动手,但也没去拉架。这么对待自己媳妇儿的人该打,欢喜没理会,开了清宫的药让王小云去拿来给病人服下。
还是过来送汤药的樊太医把人给拉开了。
汤药熬好,欢喜让当丈夫给妻子喂了药,“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,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自己了。如果她有孩子的话,注意观察,孩子有症状赶紧就医。”
女子的娘擦着眼泪哽咽道,“我女儿才成亲一年,流掉的这个是第一胎。”
“没关系,清宫干净,吃点调理的药,以后怀孕没问题。她现在昏迷不醒不能吃饭,用鼻饲的办法喂流质食物,一会儿有专业的女护理过来。”欢喜吩咐女护理,“去拿才研制出来的生理盐水过来,用干净的纱布浸湿了敷在嘴唇上。安排鼻饲的流质食物,不吃点东西怎么抗病。”
两个女护理出去准备,欢喜把窗户打开,让室内空气流通。
危重病人,欢喜不敢离开。学员才学了一个学期的护理,鼻饲经验不足,欢喜必须在旁边指导,王小云在一旁学习。
樊太医也没走,一起观察情况,顺便学习一下鼻饲。
吃了退烧药,半个时辰内病人的高烧退下去了。鼻饲喂了一小碗流质食物,刚送来的时候人的脸色一片死灰,这会儿虽然不是红润,但有些起色了。
欢喜上前把脉,掀开眼皮看了看,“下午在给她鼻饲一小碗流质食物,今晚应该能醒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