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“对不起啊,藏衣大师。”欢喜走过去跟藏衣道歉,“他可能是睡的时间太长了,受了寒蛊影响,心火重,脾气不太好。刚才他也生我的气呢,好一会儿都没理我。说话很冲,不太好安抚。”
丑女人和老混蛋走得这么近做什么?难不成,还想一家相认,然后一家团聚不成。花逸安更生气了,“丑女人,你过来。”
欢喜笑着道,“看看,这脾气就是这么不好。”
“儿子,赶紧去拿药,给藏衣大师抹一抹消肿。”又再次给藏衣赔了不是,欢喜到了杯水喂花逸安,“喝点水,降降火气。”
花子旭也震惊了,“王太医,这是怎么回事?”
王太医也不明白呀,“可能,也许是寒蛊引出来后的后遗症吧。”
喝水的花逸安听了,冷哼,你就瞎扯吧。什么后遗症,爷想打那个糟老头子很久了。
欢喜刚放下水杯,初三就进来禀报,“王爷,南疆人已经到了山脚下。”
花子旭站起来,“王太医,快,让无缺昏睡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王太医站起来,拿着药箱走到床前,“安世子,您是喝药睡着呢,还是施针睡着?”
爷能两样都不选吗?才醒,又让爷睡。
花逸安说道,“爷装睡不行吗?”
让毛毛抹药的藏衣说道,“不行,苗疆蛊医都懂得功夫,睡没睡着,人家一听呼吸就能发现。必须是真的昏睡,不然就穿帮了。”
瞪了一眼藏衣,花逸安说道,“用针灸吧,苦药汤子不愿意喝。”
王太医两针就把花逸安扎睡着了,合上眼睛的时候,花逸安哀怨的看了一眼欢喜。
欢喜上前给他盖被子,这人醒来脾气有些怪异,难不成真是后遗症?
藏衣和殴季铭走了过来。殴季铭给花逸安渡了内力后,藏衣把寒蛊尸体的粉末,涂在花逸安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