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花子旭,“那对母子,王爷如何打算?”
“那沐欢喜是个有主见的女子,比大家闺秀的见识不逞多让。先前带着医学院的学生才加医药大赛,得了药理团体和个人赛的魁首。”说起这个,花子旭面上也觉得有光,“大师,你是不知道,本王那孙子也参加了比赛,在赛场上表现得非常不错。她们医学院除了毛毛一个小男孩,其他都是女学生啊。”
藏衣点头,“老夫在路上也听花言花语说了,她们可是除了苗疆蛊女,大周第一个参加比赛还拿了魁首的女大夫,非常的不错。配无缺,配得上。看在孩子的面上,也得给她一个好分位。”
哎~花子旭叹了口气,“本王原本打算他们今年有个孩子,秋后就给办婚礼,没想到无缺这么快就发病了。如果苗疆蛊女解了蛊,世子正妃和侧妃就不能再给出去了。恐怕,就只能是如夫人了。”
“如夫人?”虽只和欢喜相处了一天,从她行事作风可不是愿做妾的女子。藏衣想了想,问道,“恐怕不妥吧?”
“本王会答应她在乡下养着毛毛。”花子旭手里拿着棋子,“让他们母子俩跟苗疆蛊女住一个王府,本王也不放心孙子。”
又不是没见识过苗疆蛊女的心胸,花子旭可不敢拿王府唯一的孙子冒险。有一个花逸安受那样的痛苦,已经让人焦灼。再多一个,这颗心老了,承受不住。
藏衣在心里叹了口气,摇摇头,继续下棋。
这一夜,花逸安依旧昏迷不醒,病情也没有加重,平安无事的度过了。
欢喜洗漱好,毫无睡意,把几样东西收拾一下。走得急,什么东西都没有带,还是初二回去帮毛毛拿啾咪和小背包的时候,乔美杏赶紧收拾了几间换洗衣裳和生活用品带来的。
坐在床边,心里惦记着花逸安的病情,手上动作就慢了。欢喜期待苗疆的人赶紧到来,心里又难过。自己喜欢的男人,要和别的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