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钱菊英也急得眼睛红彤彤的,看样子知道很严重。看弟妹这样,不得忍着安慰她,“京城好大夫多,肯定会没事的。”
王太医背着药箱,坐在车辕上,欢喜在里面守着花逸安。
沐大昌跑过来,擦着眼泪,“欢喜,你可以定要给侄女婿看好病。好了,就赶紧回来啊~”
“好。”欢喜忍着泪意,“我们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那你快去吧。”沐大昌让开道,挥挥手,“快走吧,快走吧。”
马车还没到院门口,毛毛就跑来了,“爹爹,娘亲~”
“毛毛~”欢喜从马车里出来,“爹爹病了,娘亲带他回京城看病。”
毛毛飞上马车,进了里面,看着脸上越来越多的冰霜,“爹爹病发了。”
“娘亲,您赶紧给爹捂捂吧,他肯定很冷。”毛毛边脱衣裳边说道,“上次就是您给他捂得,你赶紧给他捂一捂,我们一起。”
刚才一紧张,王太医又是常年跟在花逸安身边的太医,把所有希望都交给他了。忘了当初他才来沐家的时候,也发了病。自己给他施针后,喂了药,捂一捂后来就醒了。
欢喜伸手出去,“王太医,银针借我用一下。”
“给!”王太医连同药箱全部递了进去,嘱咐初一,“车赶稳当点。”
欢喜取了银针,毛毛帮着掀开被子,扒开花逸安的衣裳,“娘亲,可以了。”
施过针,欢喜和毛毛一边一个,给花逸安捂热。
欢喜拉着花逸安的手,想把自己体内的热量传递给他。躺下一会儿,欢喜觉得自己没有被花逸安冻到,好像从体内开始升腾出一团火。好热,欢喜又紧紧的贴向花逸安,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自己从内到外的火热。
被子里冰火两重天,毛毛有内力护体,能够抵挡从花逸安体内外溢的寒气。
毛毛边捂边说,“爹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