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爹爹和娘亲说过,救命之恩不能忘,就如同毛毛的再生父母,毛毛会永远记住的。”
用最纯真的话说出这么感人的话,秦太傅心里熨帖,“是个有情义的好孩子。”
今日开了两桌,孩子们那一桌比较挤,好在菜盘子大,又丰盛。饭厅这边的一桌也不讲究什么男女不同席,按主次坐下。
看着能转动的圆桌,秦太傅对秦昱廉道,“回去让人也买一张这样的饭桌,招待客人的时候方便。”
“好,儿子记下了。”秦昱廉忙应下了。
刘天正去拿了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,“今天贵客临门,刘某没有什么好的招待,这是一坛玉壶春。”
“多谢刘老先生的好酒,不过老夫和廉儿不能饮酒。”秦太傅推拒,“老夫还要去国子监,廉儿还要去当值。不如晚上,咱们晚上痛饮几杯。”
“好,晚上再喝。”刘天正收起了酒坛。
欢喜和花逸安互看了一眼,这意思是晚上还在这里吃?
花逸安冲着欢喜耸了耸肩,爷同样没预料到。
秦太傅是一国大儒,又是毛毛的救命恩人,不说吃一顿,他只要赏脸,天天来吃欢喜也是欢迎的。
秦老夫人笑呵呵的说道,“那也得少喝点,你还痛饮,一把年纪了以为自己还是年轻小伙子呀。”
一向给老妻面子,秦太傅笑着答应了,“好好好,就喝两三杯,行了吧。”
秦老夫人坐下一看桌上的菜,“这菜做得颜色好看,味道闻着就香,馋的人口水都要出来了。”
“那就开动吧。”欢喜拿起筷子,“一些家常菜,有些怠慢了。”
“欢喜这菜可不简单,和酒楼里的也不差。”秦太傅已经拿起了筷子,“老夫就不客气了,安世子,刘老先生,吃起来吧。”
秦大夫人最先给秦老夫人夹了一只大虾,“母亲,这虾烧的和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