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感觉爷是她儿子一眼。花逸安回想往常,“爷的母妃难产去世的,听说爷才出生的时候是个小胖子。”
还真没看出来他出生的时候是个胖子,欢喜不敢开他玩笑了,人家娘没了。握紧花逸安的手,仿佛要传递一点力量给他,“女人生孩子就如同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,富贵人家的夫人不爱走动,到哪里都是牵出后用的,或是坐轿子和马车。吃得又好,就更容易难产了。”
看了眼欢喜,花逸安语气平静,“爷并没有伤心,也不怀念,因为爷从来没有见过母妃。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,也不会自责,爷长那么胖也不是自愿的。”
原来这货不需要安慰,浪费了表情。欢喜看他是真的不悲伤,只是有些遗憾,彻底放心了。
快到镇上的路是石头路,欢喜放开了花逸安。
松了手,还有些不适应。花逸安摊开手,手心都出了汗。上次滑冰出了汗,这是第二次出汗。回想这二十年来,连夏天都不出汗的自己,竟然出汗了。
是不是说,爷的身体在慢慢好转了。
跟着欢喜母子俩身后,花逸安看镇上街道两旁,只有一两家店铺开着。街上的行人也很少,只有街道两旁住户家的孩子们跑出来玩,捉迷藏和放炮仗,捂着耳朵到处跑。
从医馆侧门进去,欢喜带着两人到了大堂,放下毛毛后,把医馆大门打开。花逸安去帮忙,抱起一块门板,脸通红,太重了。
放下门板,欢喜赶紧生炭炉,放上铜壶上开水,“你们俩去内院客房吧,这里冷。”
往大堂四周看了看,花逸安指着柜台里面,“爷和毛毛去那里面,放上炭盆就不冷了。要是有人来,爷还能帮你拿药收银子。”
外面冷,欢喜有点不赞同,再说自己准备今天在柜台里,“你认识药材吗?”
“爷看一遍就记住了。”花逸安说完背着手到了药柜前,毛毛有样学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