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“爹,咋回事儿。”
沐大昌捂住裤裆,指着杨婆子,“她,她躲在这里偷看我尿尿。”
“谁看你,谁看你,老娘不过刚巧经过这里。”杨婆子瞪着眼睛,蹦着叫道。
杨婆子一说完,钱菊英跑过来黑着脸说道,“你可真巧,你家在村东头,我家在村西头,我家旁边就是河,这天才蒙蒙亮,大冷的天,你到这里来溜达?”
一个村民高声说道,“这得天没亮就过来,难不成是跳河?”
“谁跳河她杨婆子也不会跳河,她还指着他儿子高中,做老太太享清福呢。”王三婶披头撒发的走过来,她也来看热闹。
这杨婆子丈夫死的早,一个人拉扯杨庆元长大,今年考上了童生。出了沐年华,他是头一份。也不想弄得太难看,万一他儿子考上个举人,或是做了进士当了官。这杨婆子心胸又狭窄,定然会报复。
就有人出来打圆场,“说不定是她睡不着,跑出来遛弯,无意撞见了。”
这寡妇晚上又没什么好玩儿的,睡得早可不就醒的早么。
“对对对,钱家妹子,别往心里去。可能就是大昌吓着了,他就嚷嚷开了。”打圆场的村民劝道,“你看,谁偷看站得这么明显?”
偷没偷看大伙儿不知道,反正沐大昌是个男人又不吃亏,众人都劝说着散了。
这杨婆子凶悍得很,平日里说话恶毒,一点不像个能养出读书人。谁让人家儿子会读书,村里人都忍着她。
这个杨婆子跑到自家屋后头,肯定没安好心。钱菊英瞪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杨婆子,“怎么着,舍不得走,还站在这里,是真打算看我们当家的尿啊?”
“谁他娘稀罕看他。”杨婆子呸了一声,瞪了一眼站在一边的乔美杏和欢喜,趾高气昂的走了。
“没男人,镇上桥洞里多的是,又不花钱,随便找一个呗。”钱菊英冲着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