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多少倍。”
李明涛被丁小白这话给逗笑了,“我都一个入土半截的老头子了,有什么金贵的?就你这丫头会说话。”
丁小白一本正经地道,“我可不是会说话,我是实话实说,您就是这么金贵,拿一百个高大锤我都不换呢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?”李小禾笑着啐了女儿一声,“哪能拿你李伯伯和那个人比,不是一个层面上的。”
丁三锁虽然没说话,却猛点头赞同媳妇儿所说的,李明涛看得心里热热乎乎。
李小禾则又转头看向李明涛,“不过他李伯伯,我也觉得小白担心的对,你应该跟我们回去作坊住。”
“有了今天的事儿,你一个人住在这边确实不安全,万一狗急跳墙了可咋办呢?”
“就像小白说的,他们是老鼠,咱们是瓷瓶,没必要为了争一口气,把自己搁在危险的境地上。”
“穷途末路之人,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,根本不能按常理推断,老话说的好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”
丁小白朝娘亲伸了个大拇指,这字儿是真没白认,瞧瞧娘亲现在多有文化,这一句跟一句的,句句在理儿上。
李明涛当然不想让三锁兄弟一家为自己担心,被人这么关心着,他哪能不知好待。
“成,我听弟妹的,这就跟你们回去,也省的再有皮子运过来,还得先往这山上搬,我也不用来回跑了,就是……”
李明涛又回头看了眼木屋,他是真舍不得,自己一离开,那不就等于给别人腾地儿了吗?
一想到这木屋有可能被那对无赖夫妇占了去,他就更舍不得了,他替高山难过和心疼。
丁小白哪能看不出李伯伯想的啥?她跟李伯伯想的可是一样的,便宜了谁也不能便宜了那对夫妻俩。
“李伯伯,您放心,这房子归不到他们手里,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?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