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就没带上。
她想着在下轿之前,把玉瓶和苹果拿出来的,结果高山射轿门儿射得太快,她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赶紧的,那玉瓶和苹果拿出来,外面人都等着呢。”高山自然知道玉瓶和苹果哪儿去,有时候太过小心也是疏漏。
两个人说话也就短短三、五秒的工夫,高山就迅速掀开轿帘儿出来了,结果也没躲过迎面的哄堂大笑,笑声把鞭炮的声音都盖过了。
“新郎倌儿,您也太迫不及待了,进了院子就拜堂,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得了!”这大嗓门儿不是顾锦桐是谁?
“高将军,您平时可不是这么教育我们的,军人该保持的沉着、冷静、临危不乱呢?”这是他那升任了校尉的两个老部下。
“小高将军,您这胆色老孟服气,石榴裙下,气吞山河呀!”敢这么调侃高山的,自然是孟庚书。
眼前闹哄哄乱成一团,大部分都是军营的将士,一个比一个的嗓门儿大,那架势仿佛谁的声音小谁就输了似的。
饶是高山老练、沉稳,被手下的将士如此调戏,这时候也不禁红了双颊,小兔崽子们是要翻天呐。
“都跟着瞎起什么哄。”高山把手里的苹果和玉瓶塞进喜娘手里,抬手指向叫嚣的人群。
“你、你、你、你、你……还有你,你们几个叫得最欢的,看来是精力太旺盛,没地儿发泄了。”
“给我等着啊,回去军营加练五百个俯卧撑,三趟二十公里负重越野跑,累死你们这帮兔崽子。”
高山的话音一落,所有的将士都笑翻了,顾锦桐根本不怕他的威胁,反正先过了今天这把瘾再说。
“新郎倌儿,恼羞成怒了啊,你这是公报私仇,我们不服,战友们,你们说是不是?”
将士们齐声高喊,“是,将军,我们不服,新婚三天无大小,窗根儿我们都听得,是不是啊,嫂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