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回去,抬眼看向空无一人的街道,也不知说给谁听地轻叱了一声,“臭丫头!”
有点儿后悔自己给丁小白挑了一匹那么精健的马,连想要多看一眼都不能够,太快了!
转身进了门,却没有回自己的院子,而是去了丁小白那里,不意外的,在桌上看到了她留下的一封手书。
孙驰骏没有拆开,而是拿着信,直接去了母亲的院子,辅国公夫人刚刚洗漱完,正在陪国公爷用早膳。
看到父亲,孙驰骏才想起今天休沐,不用上早朝,他一心惦记着小丫头今天要走,连早朝的事儿都给忘了。
多亏是休沐,不然无故旷了早朝,少不得被言官弹劾,哪怕大家都知道他要辞官,这早朝也没有几天上头了。
事儿是没有多大事儿,架不住磨叽,那些言官就会揪着人的小辫子不放,磨磨叨叨的没完没了。
孙驰骏自己是不在乎的,却担心连累了父亲,父亲清清正正这么些年,若因为自己被人诟病,就未免太得不偿失了。
“怎么这么早过来了?不是跟你说了,休沐的日子不用起早问安么,好不容易能多睡一会儿。”
辅国公夫人心疼儿子,带着点儿开心地埋怨道,虽然心疼儿子起早,可也开心儿子的孝顺。
哪怕她明明知道,如果休沐的日子儿子不过来问早安,平日里上早朝就更没有机会请早问安了。
可没等儿子回话呢,她就看见了儿子手里拿的东西,忍不住弯了弯唇角,放下手中的筷子。
“你手里拿的啥?告别信?离家出走不都是把信偷偷放在屋里桌上或枕头上的吗?这还有亲自送过来的?”
母亲的调侃并没有把孙驰骏逗笑,他抬手把信递了过来,“还真让您说着了,正是告别的信。”
辅国公夫人愣了愣,她刚刚只是开玩笑,哪成想是真的,停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,“谁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