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。
哪怕知道这丫头很快就会嫁入将军府,可这说一不二的架势,也着实有点儿过分了,真让他开眼。
要知道,他要的可是现银,能装上几车的银子,小丫头却想也不想就应下了,半句也没征求辅国公的意见。
算了,没难住就没难住吧,平稳交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儿,让别人能看到他做出的为难姿态也足够了。
倒是国公爷气儿不顺,几杯茶的功夫,不知道在言语上挑了对方多少刺儿,时不时的还冷嘲热讽一句。
他猜出了平亲王和皇上有私交,原本不想得罪平亲王的,可今天这事儿对方做得实在太过分,哪怕明白是做给外人看的,他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只是几次交锋下来,平王爷被自己不轻不重、夹枪带棒地刺儿了几回,态度依然平和,辅国公也只能见好就收了。
再加上丁小白在中间插科打诨、讨好卖乖,气氛倒是越来越好,几个人都是人精儿,都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,没一会儿就聊得投机了。
还别说,放下成见,两个人还真聊出共同语言来了,都是爱好围棋的,没一会儿就撸胳膊挽袖子的手谈上了。
帮两位长辈分别换上热茶,见两人对弈得热火朝天,根本没时间搭理自己,丁小白才退后几步,悄悄地抹了抹汗。
这老好人真不是容易当的,得亏自己年纪小,装傻充愣、耍赖卖乖也没人笑话,好歹是把气氛弄浑和了。
感觉嗓子干得直冒烟儿,赶紧喝口茶润了润,还没等坐下歇着呢,就有人进来报信儿,说吴东回来了。
这么快?丁小白掏出挂在颈间的怀表,竟然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,怪不得自己劝架都劝得口干舌燥了。
“咦?怀表还能这么挂?”听见声音抬头的平王爷,看到丁小白拿在手里的怀表,立马来了精神。
棋也不下了,起身站到丁小白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