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不贷,谁也不允许求情,谁也不允许有别的意见。如果你们有别的态度、别的意见,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往下谈了。
这个话出来之后,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。尤其是韩爌和孙承宗,两个人和东林党走的都比较近,虽然前面闹得很不愉快,但是也没到了非置身于死地的地步。
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徐光启要致人于死地。
几个人都没有开口,一时之间屋子里面陷入了沉默。
不过这个时候黄克缵开口了,他向前倾了倾身子,开口说道:“我觉得这一次的事情,不是我们臣子应该插手的。陛下自有决断,我们等着圣旨也就是了。至于外面的人怎么说,我们听着就行了。至于是否上书求情,那就看个人吧。”
黄克缵这句话摆明了就是在和稀泥,同时也在告诉徐光启,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,因为这两个人发生冲突也不合适。
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,如果他想求情的话,他自己去。因为谁也影响不到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,事情最终怎么处理还是要看陛下的。
其他几个人也没出声。
良久之后,孙承宗开口说道:“我觉得这样做就挺好。如果有人想上书求情,那么他就可以去,没有必要强求;如果有人想上书弹劾,那么他就上书弹劾,也不必强求。”
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徐光启的身上,想看看他怎么说,毕竟这件事情是他提出来的。
徐光启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,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强行让这几个人低头,于是便开口说道:“那就如此吧!”
听到徐光启松口了,几个人全都松了一口气,现在他们都不太想招惹徐光启。
因为徐光启现在就像一个愤怒的斗鸡,在朝堂上没有出头让他心里面憋了一口气,他想要找一个人狠怼几下,然后好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陛下给徐光启的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