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。”苏暖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，她没有想到刘玉会曲解她的意思。

“你怎么这么自私？”刘玉红着眼睛质问苏暖暖。

在刘玉这种目光下，苏暖暖只觉得心中一痛，似乎像有刀子在割她的心一样，看向刘玉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冷意。

“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，果然不是亲生的，我当初就不应该养着，应该让你自生自灭的……”刘玉噼里啪啦的一顿说，苏暖暖眼中的最后一点温度也被渐渐的磨灭完。

她一直都是知道刘玉的，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，可是她还是全心全意的对着她好，她做不到对她漠不关心，可是现在，刘玉口中说出来的话，苏暖暖只觉得心已经被伤得麻木。

眼泪不由自主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下来，一滴滴的敲打在她的心上，苏暖暖颤抖着开口：“妈，你说的都是真的嘛？”

“暖暖，我……”刘玉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，看着苏暖暖的表情，她有些想要解释挽留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。

“暖暖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暖暖惨淡一笑，虽然你不是故意的，但是那些话却是从你内心深处说出来的，苏暖暖内心的计划在此刻已经坚定了。

“暖暖，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刘玉慌忙解释。

苏暖暖打断她，“妈，我知道。”

“暖暖……”刘玉唯唯诺诺，“毕竟我不是亲生的，你这样想我能够理解。”

“这么多年，妈知道有些对不住你，可是你知道嘛，每次我想到我的孩子被换成了你，我这心里面就难受……”刘玉从来没有对苏暖暖说过这些，刚刚说开了，索性就一次性说完。

苏暖暖安静的听完，控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，“我知道了。”无论苏暖暖怎么努力，在刘玉的心中从来都只觉得自己的孩子才是真的好，从来没有想过她，从来没有照顾过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