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痒痒的。
她们两个将房门关上在里面做什么?不会是在干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吧?
一想到这个,厉筱苒咬牙进了洗手间,站在洗手台前,厉筱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镜子里的人别说靳晨羽认不出来,就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。
只是下一秒,就见她抬起拳头用力朝墙壁上的玻璃砸了上去。
“啪”地一声,墙壁上的玻璃被厉筱苒砸碎了,然后她的手染上了鲜血。
她捂着疼痛不已的手,呲牙咧嘴了下。
这应该是她受伤最严重的一次,从小到大,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流过血,可刚才看到那对男女进了办公室,她就各种不淡定了。
还来不及处理地面上的碎玻璃,从外面进来一个上厕所的女人,那女人先是一愣,然后一脸震惊地看着玻璃上残留的血,吓得她哆嗦了下:“你,你……”
“没事,我不小心划到了手。”苏可曼为了不让对方觉的她是一个暴力分子,赶紧冲出了洗手间。
等到厉筱苒离开,那个女人还有些回不过神。
“我碰到了一个神经病?”那女人自言自语地说。
厉筱苒抱着受伤的手去窗口挂了个外科号,为了能够进靳晨羽的办公室,她特意挂了靳晨羽的号。
庆幸的是,她去挂号的时候,刚好只剩下靳晨羽最后一个号了。
只是郁闷的是,她挂了个下午的号,所以就算她现在想进靳晨羽的办公室,也要等到下午。
可怜她的手啊!这么漂亮的一只手,只能任由它一直流着血。
齐珠看着进办公室的男人,慌乱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声音温柔地叫了声:“晨羽哥,你工作完了?”
“恩,上午的工作完成了,时间也不早了,一起去吃个午饭吧。”靳晨羽回办公室,就是为了跟她说这事。
齐珠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