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暗骂自己今天真是流年不利,竟然踢到了瑞王府这块铁板。
顿时,他后背汗如雨下。
再没先前的盛气凌人,乖乖地回了曲月白一个揖,战战兢兢地问:“原来是曲、曲先生大驾光临,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,还望曲先生莫要见惯。”
曲月白却不买账,冷冷地说:“不知道我的属下如何得罪了大人,竟然领得大人要对他们喊打喊杀?”
“您的属下?”凌山乍一听还有些犯迷糊。
他由始自终要打杀的也只是浮香楼几个不长眼的护卫,怎么还扯到瑞王府去了?
莫非……
凌山这下子脸上苍白如纸。
曲月白仿佛还担心凌山受到的打击不够大,朝对方点点头,微笑,“没错,浮香楼正是莫世子的产业。”
也就是说,凌山刚才喊打喊杀的对象,是莫君扬的人。
凌山顿时如丧考妣。
凌凡和凌霄这两个纨绔子,吃喝玩乐还行,在官场上却是一点天赋也没有。
全然看不懂情势,将凌山没了动作,还不停地怂恿凌山。
“大伯,您怎么了?这个家伙又不是什么大官,你怕他做什么?若是敢多嘴,咱们把他也给做了!”
“就是啊!他就一个人,咱们还怕他不成?”
他们没见过曲月白,也不认识曲月白,更读不懂人的脸色。
一听凌山称曲月白为先生,就知道这个人连官都不是,顿时气焰更加嚣张。
曲月白见凌家这两位公子狂妄至极也不气,反而似笑非笑地朝凌山瞥了眼,笑问:“这二位,就是先前砸了浮香楼的人?”
虽然是问句,但这答案在场的人都知道。
凌凡自以为有伯父凌山护着,嚣张极了,往前一步,傲慢地抬起下巴,哼道:“是又怎么样?尔等贱民,砸你们的铺子是看得起你们,